p;“先生,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柴士特告诉我们,十三年前那个在屋顶上毫无惧色地对抗哈力的安迪杜佛尼,此时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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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说:“依我看来,很明显那个年轻的汤米对你印象太好了,他听过你的故事,很自然的就很想为了鼓舞你的心情,比方说,这是很自然的。他太年轻了,也不算聪明,他根本不知道这么说了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我现在建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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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没有这样怀疑过吗?”安迪问“但是我从来没有告诉汤米那个码头工人的事情。我从来不曾告诉任何人这件事,甚至从来不曾想过这件事!但是汤米对牢友的描述和那个工人他们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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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也是受到选择性认知的影响。”诺顿说完后干笑两声。“选择性认知”这是专搞狱政感化的人最爱用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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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完全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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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偏见,”诺顿说“但是我的看法就不同。别忘了,我只听到你的片面之词,说有这么一个人在乡村俱乐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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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生,”安迪急道“不是这样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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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诺顿故意提高声调压过他“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好吗?假定——只是假定——假定真有这么一个叫布劳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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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契。”安迪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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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布拉契,就说他是汤米在罗德岛监狱的牢友。非常可能他已经出狱了,很好。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和汤米关在一起时,已经关在牢里多久了?只知道他应该坐六至十二年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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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不知道他关了多久,但汤米说他一向表现很差,我想他很有可能还在狱中。即使他被放出来,监狱一定会留下他的地址、他亲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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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两个资料几乎都不可能查得出任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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