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想一想那张条子，不是它说了什么，不是那六句电池酸液股肮脏的话，想一想条子背后的事实，有人正挥刀杀一只——原谅这句双关语——一只下金蛋的鹅。为什么多娜的情人要送这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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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只鹅已经不为他下金蛋了，而且那个幽灵般的男人已经气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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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娜是不是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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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想，会不会有其它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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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除去那突然、骇人的外表，我喜欢把她玩出屎来，难道不只是个典型的葡萄下的狐狸的勾当吗？如果你得不到它，对它撒泡尿，让别人也别想。不合逻辑，但很满足。家中新的更舒适的感觉正好也符合上面的解释。多娜流露出的那种几乎立即就可以感触到的解脱她已经把那个幽灵般的男人赶走了，那个男人就用那张匿名的纸条向她的丈夫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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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这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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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纸条从口袋里拿出来，翻来翻去，没有打开它，只是看着天空中漂过的那只红飞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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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究竟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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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什么？”乔坎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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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几乎没有起伏。他站在门口，看着妻子，沙绿蒂正在收拾东西，她和布莱特都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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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来了满满一车年冬碎碎的汽车零配件，正要开进车库，这时他看见了那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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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链吊。”她说。她已经把布莱特送到他的小伙伴戴维贝日龙家去玩一个晚上，她不希望事情发展得很糟时，他还在一边看着“布莱特说，你需要一个约尔琴链吊，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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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穿过房间，他很瘦，但很精壮，他的脸上长着一只大刀峰鼻，走起路来很敏捷，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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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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