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66节

他不应该到走到肮脏的血污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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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上一世她暗中的所为，那些见不得光的种种，她亦因此从未在他面前袒露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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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看向那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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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也知道，她从未袒露，并不代表沈林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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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自供桌侧的杯盏中蘸了清水，敛着眼睫，十分认真地用衣袖将刀刃上的鲜血一寸寸拭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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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擦拭一件绝无仅有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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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净短刀上的血，沈林转回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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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来，鞋履踩在旁侧干净的青砖，黏连着带出一串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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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短刀捧在洛久瑶眼前，缓缓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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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擅自做主前来，但殿下尽可放心离开，臣会为殿下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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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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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伸出手，却没有去接沈林手中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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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就落在他掌心里，反倒轻轻用力，将刀柄按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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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你都看到了，你有了我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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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柄重新沾上血渍，沈林握紧她同样染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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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干净的手因他的动作染了血迹，他说：“臣从不是置身事外，目睹一切的无辜者，臣来此……是为做殿下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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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眸光微动，心脏几乎不受控地在胸腔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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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他直起身体，上前两步离他近些，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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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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