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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运气很好,从生下来开始就应有尽有,身上所有的缺口都是贴着她的模样长出来,也只会被她严丝合缝地补齐。
他无比确信着,他爱她,而她也终将属于他。
陈望月在他计划好的未来,她会幸福,与他有关的幸福。
叫出来,小月,我想听。他说。
陈望月不能。
他生涩而又急切,令她有一种错觉,仿佛那失去正轨的舌头,主人并不叫辛檀。
全身的血液异常滚烫,熔化掉每一根血管,她始终不肯出声,怕叫出的名字是阿彦。
他等了又等,没有等到,并没有生气。降落下来的重量被托起,他重新把她抱入怀中,湿淋淋的脸,对她轻轻地笑着,睫毛先干涸了一些,黏在上面,
换做手指,被拨开。
急迫地含着,挽留着,比上面的那一张要热情得多。
小月这里好会夹。
他亲亲她耳朵,夹哥哥别的地方也会这么紧吗?
她不说话,眼睛被刺激得流泪,但那分明不是伤心,快乐与悲伤的界限如此分明,他舔掉她的眼泪,和她从一场快乐的哭泣滑落到另一场哭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