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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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existence. no past，no future.（没有实体存在，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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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平静，如此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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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并不是人类，詹姆斯也不再是了，他们幸运地在堪萨斯州的小镇相遇，于是孤单的人不再孤单，流浪的人停止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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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克拉克·肯特能明白那种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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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如此相像，仿佛必然属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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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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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蜂鸟爱花蜜那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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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勃艮第杯中的最后一口红酒，詹姆斯抬起了头，幼稚地对氪星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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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的新陈代谢和人类不同，他不需要进食，吃东西只是出于礼貌——他并不会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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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被詹姆斯可爱坏了，拥抱着属于他的人类，克拉克替詹姆斯收好了那只空空如也的酒杯，他的动作很小心——像是要将对方永远留在自己的怀抱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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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咕噜爱魔戒那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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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嘟嘟囔囔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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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呆楞了一下，《指环王》小说里的小怪物“咕噜”（gollum）确实天天抱着至尊魔戒念叨“my precious！”（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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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鱼爱咬路亚饵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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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酌完红酒的詹姆斯就像被打开了话匣，醉醺醺地说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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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喜鹊爱亮闪的钻石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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