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等于送死,看守所等死不用费脑子,横竖都是死,我选后者。”
她确凿无疑地说。
车内沉寂,呼吸声与车外细雨飘摇动响无形对峙。
数秒后,神秘人轻笑,“这些你不必担心,一切未到时机。”
“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我们?
陈窈用手揉搓得伞柄溜溜转,电镀膜玻璃漏进来的光在她脸上也跟着转。
“我很好奇,你大费周章救我出狱,和江家有血海深仇?还是想夺权?”
神秘人回避了正面回答,“和江家有仇的人太多,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再者那种把人分两类的地方不值得追求。”
“哪两类?”
“一类所谓的上等,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另外一类充当车前卒、替罪羔羊、生育工具、对上等人俯首帖耳的奴仆。”
听起来有点意思。
她继续套话,“那你是哪类?”
神秘人语气不虞,“小姑娘,看来狱中生活还没教会你生存法则。”
陈窈不在意地笑,“人嘛,趋利避害是本能,有时还需要举起发抖的手铤而走险。”
“那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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