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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笑,不回应。
“我会将你送出国研修,两年时间,于你而言做任何事都绰绰有余。”神秘人自说自话,抛出诱人条件,“并且事成,你将获得全方位的自由。”
自由?
有限的东西,只有本身自由的人才憧憬。
陈窈揉了揉隐隐发疼的眼角,擦开玻璃的雾,散漫的视线聚焦了。
看守所前保镖分至两列站迈巴赫前,人手一把黑伞撑在中间通道上方截断雨水。
双胞胎兄弟紧跟其后,一人双手托金盆,一人手持柚子叶和柳条扎成的扫帚。
过了几秒,铁门大开,穿制服的两位男人点头哈腰,随后一道颀长身影出现。
是位年轻男人。
极高,比所有人都高,骨架比例如天人所塑,线条流畅得没有一处赘余。
再近点,雨雾连天窥得他长发及腰,黑色薄缎衬衣,黑裤,中帮黑皮靴,一身黑凉阴阴地匝身,如不见日光的暗河从头淋到脚。
唯独腰腹那把半臂长的刺刀反射幽幽寒光。
两边随从的头颅低下去,他走出来,步伐缓慢,闲庭信步的慵懒姿态,仿佛这可怖牢狱不过是家门口的小花园。
托金盆持扫帚的随从迎上。他歪了下头,慢条斯理解袖扣。双手背面纹的图腾繁复精致,看不清是什么。
他将腕部黑绳取下,双手捋起额前顺滑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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