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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最近的为了移民实边引起的乱子,你都知道了吗,你怎么看这事?”
莫子布沉思了一会,看向了角落里假装在勤学苦读,比他长子还小十几岁的弟弟莫子浚。
确实惹出了不少事,比如地方上有富户侵吞贫困户土地,搞得人全家没有生计,只能报名出去拓殖。
由地方官为了完成任务,派人搞钓鱼执法,然后以罪囚的名义给扔出去拓殖。
更有甚者,直接脑洞大开,把一些经济上的小纠纷,或者殴人小伤的事件扩大化,全部整成流放大罪,上报给刑部。
刑部自然知道皇帝的心思,特事特办,据说一个扬州人只因殴打了邻居,把邻居牙齿打掉一颗,就被判了流放北庭,从知县上报到刑部,十天就把流程给走完了。
结果,搞得人家不服,家人都跑到南京来敲登闻鼓了。
莫子浚听到皇帝兄长的问话,先拱手施礼,然后才丢下书本走了过来,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特别事,特别办,皇兄既然要下面的知府、知县配合朝廷政策,还下了严格的追比,那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应该的。
不然旨意下的如此严格,事情如此难办,却还要缚住下面的亲民官手脚,那会极大损伤官员们积极性的,也有损皇兄威严。”
看来这个思考,在莫子浚心中已经给很久了,以至于立刻条理清晰的说了出来。
莫子布听完面无表情,不悲不喜的对莫子浚问道:“你这一番话,只说了官员如何如何难办,就一点也没为百姓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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