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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只是蜻蜓点水的扫过唇边,如雨润,如轻拨,如试探,好似万物之始的混沌。再后来气息不畅又难捱,她不慎松了齿,随之就有个什么东西滑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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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头更晕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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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好像没结束,她仍在怀中,腰身紧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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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捏起她的下巴,轻轻笑问:“你的如意郎君,他会这样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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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插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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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了,他却没醉,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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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盯着,手指在摩挲那醺红的脸颊:“我知晓这样的心思我不该有。我试着避了你这些天,本以为能够断舍,可终究很痛苦...挠心挠肺,平脊乏味,只有每日送来的那碗莲心粥才能稍解。莲心...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心是连在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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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端起杯盏,将酒液沿着她的唇缝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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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静心苦读呢?”他一边倒却自嘲地笑起来,又捏起她的嘴,再次将头俯下......就着酒液描唇、描舌,似乎想与她同醉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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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窦姀自然是不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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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醒来时,只觉得头仍有轻微的发沉,但已经没有昨晚那么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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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是头一次喝成这样,她发觉昨日夜里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竟没有丝毫的印象,包括连怎么回的床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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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扒着脑袋想回忆,可混乱模糊的记忆中却只有弟弟那张微微淡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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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颇是后悔地决定,下回再不能这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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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喝大说错什么胡话,不就出洋相了?到时候连自个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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