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才说道：“嗯，聊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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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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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木头疙瘩能和别人聊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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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三两步走上去，刚准备开口，就闻到李灵运衣领上有很浓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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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丽浓郁的香气，显然不是男士香水。而且如果只是普通的社交距离，香水味不会这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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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女的吃得饭？”方何不自觉站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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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灵运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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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户很多，李灵运和女客户吃饭很正常。他平静的反应，反倒衬得方何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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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就算是女朋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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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没有任何立场质问李灵运，想明白这一点，他忽然感到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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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不纠结跟谁吃饭了，而是垂着脑袋小声问：“你不来，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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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李灵运又是简简单单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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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方何睁大眼睛，他又皱着眉补充道：“只是说你做饭的时候，我顺便去吃两口。我既然不来，你正常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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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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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顺便晚饭做个四菜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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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何不语，李灵运彻底耐心耗尽，于是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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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多有的没的，还特地开门堵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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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回过神来，看着李灵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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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对于这顿晚饭，两人都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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