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陆舟给他倒了一杯盖水，他毫不犹豫地将脑袋扎进去，咕噜咕噜洗嘴，换了三杯才抬起头，脸和头发都变得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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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他，你去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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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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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咸的……”柳倾忽然意识到什么，爬到陆舟肩膀上，两只手抱着他的脸，如同猫在进食前，试探着对陌生的食物闻了又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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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舟有种莫名的紧张，喉结不自觉滑动，下一秒，冰凉的、还带着些许水珠的脸贴到他的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了轻微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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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鬼在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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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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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舟脸上，他只能感觉到非常温热的、干净的气息，柳倾喃喃说，“你和水一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