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品行端方。娶了表妹朱氏为妻,已有了儿女在侧。二房孙谢令殊年纪虽轻,却似有梁帝少时之仪,只这两位还算争气。虽是文职,也一路坐上秘书丞与常侍的位置。
而第二辈的谢令殊的父亲、伯父、叔父们,竟都是些仆射,侍郎等散职。几位堂亲家中小子,竟然有的避世,有的醉心文艺。虽有开传立书大能者,也颇受压制。
这边的士家江河日下,那边的宇宙大将军却如日中天很是神威,手握十万兵马,前后投过北方两位国主,又因目中无主叛出,这时投来南梁,不过是因为想找个下家,安置自己的兵帅。有如此猛虎在侧,哪个君王能安心入眠。偏偏梁帝排除众议想招降此人,等反应过来时已经骑虎难下了,只能划了城池安顿他。
王谢家几百年的大族世家,他侯靖只是个北侉羯胡小吏起家,岂能屈与这等淫威。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人被同族驱逐,大剌剌的带着兵马前来,实难让人不生警惕。此时侯靖提出求娶,根本不是联姻,而是发难。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这出主意的近臣不是别人,正是劝梁帝接盘侯靖的右将军朱益,此人早年颇受世家冷眼,蛰伏良久。等到爬到如今地位,似是要把早年得罪过他的人皆报复一番。心胸狭窄之状无人匹敌。
筵席撤下,郎主在次间的坐榻上坐定,两旁各两位掌事家主。谢溶随着几位女郎一起问安,虽然是一直低着头,但内心还是惴惴不安。从她进来就感觉一阵针刺一样的视线看着自己,但迫于身份,也不敢张望寻找。
女郎们站在一起,依次问安完毕就退下了。后厅有各房的仆妇等候,因着并非什么喜庆热闹的节日,女郎们问安回来便簇拥着回到各家。
按照礼节,给郎主问安完毕还要去拜见主君主母,谢溶父亲去年受了太舟卿参事,却一直未接到任令,仍在荆州做长史。主母顾夫人是随谢家祖上是一起南迁过来的,也是诗书传家,世代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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