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里尚有存香,民间购买的话一般也都是有一个期限,在此时限内贡上便可以了,现在这离盂兰盆会至少还有两月,怎么就出现药材短缺了?
“儿打算明后日去城外施粥与民,向大人公禀告。”杨夫人向谢踞请示。
“这是好事,阿溶那边,你让她给你指一个丫鬟带着。”谢踞看杨夫人点头很是高兴。自己家的孩子,自然是要知道一些家族运营规则的,自从女儿与孙女相继出嫁,其余的孙女仍然年幼,家里很久没有让女郎出去应酬了,让杨夫人带一带谢溶,也算是安慰。
“二郎呢?”谢郎主转向郑夫人:“吾那么大一个儿子住在家里,见到的面却比在外赴任的四郎还少?”言语间多有不愉。
“回大人公…”郑夫人也是有口难言,自己的丈夫痴迷玄道,每日出门之前乃是先算卜,与他打交道的只有谢源姊弟与谢渔姊弟。多一个大人在面前,他便摆上脸色。她弱弱地回答道:“郎君有在看顾孩子们念书的…”临时的撒谎对她来说还是困难的,只能无助地看着谢令殊。
只是今天谢令殊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而这件事,大家好像都有所察觉。
“殊郎君最近如何?”谢踞又问向谢令殊,听闻近来两个对他有所威胁的人相继塌台。本以为他会春风得意的,只是这脸色却不像…
“尚,尚好”谢令殊思想回转。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
“那你阿耶近来如何?”谢踞皱眉道。
“不如何。”他毫不关心…那样的父亲啊!
谢踞心里也是直摇头,不怪孙儿与父亲不亲。那样的儿子…不知道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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