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谢溶给谢渔斟上一盏浸了桃花的清水,劝她再用一些点心。晚饭她也只略略吃了几口,好好的粉白小脸,瘦出了些轮廓。
“不知道为何,我心中慌得很…”谢渔苦着小脸儿说道,这么些天来,食之无味,寝之不安。
“算了算他们已经出发小半月了,可能就这两天要到了…”谢溶给她拿了一块糕点,郑夫人临走时候托她照顾好谢渔,任务即将完成,不能松懈在这归来的紧要关头了。
她日日修心,看书是君,绘画也是君。看见谢启总是悄悄地守在院门口,偶尔与砚心知洗交头接耳,虽然疑惑他日日来自己这边,不知道谢令殊那边谁人随侍。碍于心结默默忍着疑问。
夜深人静,天气越发燥热。谢令殊送走谢峤,正将要安寝。外间有个小从事被引了进来,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显然是赶了许久的路。
“郎君,小郎突发热病,昏迷不醒了。”小从事将来意禀明。
谢令殊心中大骇,一时间没站稳,手扶着书桌半晌未有知觉。脑袋嗡嗡地,眼前一时间白一时黑。他近日的心思都用来注意侯靖与朱益了,少有去别院走动。听闻热病横肆,他便多派了人手守卫,让别院外五公里不能有生人。
“备快马!”谢饶得令,速速下去牵马,谢令殊来不及整装,披头散发地骑上快马疾驰出了城。
“郎君!郎君!”刘姑眼睛都哭红了,急的手脚不听使唤。
“怎么回事?”谢令殊急奔入内,看到卧房的榻上躺着一个瘦弱的身影。将手覆在他额头上,一阵热意传来。
“陆…
”正要招了陆宾然来,猛然发现他被自己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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