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这一次,抢在众人之前,急吼吼预备让李尧解释个真切的,却是虞景闲。
从来镇定自若的虞捕头此番神色间赫然多了几分紧张意,连带着孔怀成都不自觉多打量了他好几眼。
李尧本就为这全无意料得到的一句追问而惊愕不已,哪里还会顾得上沈棠宁也曾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摆出了一副茫然姿态。
但她求知一样的神色,更多的却还是落在虞景闲身上。
无他,不过是想要好生从这位惯会装模作样的捕头大人身上学着些,万一下一回她得独自面对众人的追问甚至质问,也不知道因为全无准备而不知该如何招架。
比如现在,明知他们的存在很可能已经被人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但抓准时机反客为主,就能即刻让人暂时放掉对自己的怀疑。
虽说沈棠宁并不敢保证,虞景闲这番动作到底能得几分安稳,可能过得了眼前这一关,总也是好的。
“咳咳,你们几位难道没感觉到吗?”
如今最是紧张的,莫过于冷不丁就受到众人如约凝视眸光的李尧,可稍迟疑片刻,他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招架。
倏然一句追问,更是让三人不自觉面面相觑,好半晌都没有应声。
瞧见他们几人眼底的茫然,李尧倒是也没藏着噎着,而是正色道,“那我也就照实说了吧,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作为渡厄者来经历眼前这一遭了。”
话一出口,登时惊得沈棠宁不自觉捂住了嘴,惊愕之意显然再明显不过。
李尧稍一思忖,兀自伸出三根手指,“这是第三回,先头都全身而退了,所以才愈发觉得,咱们这次的任务着实不一般。”
“哪里不一样?”
沈棠宁忍不住追问,却又在话说出口的当口下意识收敛那早已无处藏匿的好奇与不安。
“自当是难度,咱们的任务本就是撮合这铃彭两家的婚约,按说都已经行鱼米之欢了,许多事本也只是走个过场,不当有这么多麻烦。可如今不过一日光景,先是铃家母无端丧命,彭家又摆明了是不愿意让人铃姑娘高高兴兴入门的,加之她还存了些心思不想再留着孩子……”
他每说一遭,眼底的无奈之色便更重一些。
而其余三人则无一不是瞪大了眼睛细细思量,至于脑子里究竟在想些旁的什么,倒是无从知晓了。
至于沈棠宁,自然是暗自咋舌。
她到底是没曾轻易忘记过自己此行的根本目的,总之是想方设法不让他们二人成婚便是。但无可否认,在转述彭家索求之事时,多少还是夹带了些自己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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