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往后稍不注意就让铃母因始终难以咽下这口气而不得已跟人起了争执。
再往后,便是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待李尧说完,三人都不由得神色一滞,倏而抬眼对视时,轻易就能从彼此的眼神里品砸出的诸多的无奈模样来。
“现如今想太多也于事无补,还是得烦请沈姑娘多劝一劝,切莫让那铃姑娘走错了路才好。”瞎神医先叹,沈棠宁只得认命接招,“我能做的也不过只是尽力劝着,要我说,这事的根由还在彭家。”
“若是能说动那彭家人转头跟那铃姑娘说几句软话,事情或许还有的转圈。”
沈棠宁故作沉思状,半晌才不无喟叹着丢出一句。
但在场几人皆知,这分明是不太可能的。
旁的权且不论,就是那彭家明里暗里指使着人未曾将铃姑娘及其母亲放在眼里,以至于最后失手将其害死这一桩,便是不可能轻易就能按下不表的。
“彭家可没承认,昨儿个就推了个家丁出来顶罪,可惜那好像也是个渡厄者。”
虞景闲开口,看似随便可字字句句间都是细节,尤其是沈棠宁此前没有注意过的。
她倒是记得昨晚见到的名单里有所谓家丁一列,只是没成想,这么巧竟就是在彭府上的。如今冷不丁被人提点,倒也不难想明白。
他们这十个人,无一例外都是因着所谓彭铃两家的婚约而被强行凑在一处的,自是无论如何都得找个尚且说得过去的逻辑关联才好,否则只会越盘越乱。
“昨儿个,那铃姑娘亲自去的彭府,可我见那彭弋只敢躲在父母身后,却是从来不敢直面人姑娘。也着实不知,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才能搞出了一条人命来。”
沈棠宁轻叹了一声,云淡风轻的一句却不知为何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
直到四人告辞分开,她都没能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说的不对。
因为,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尧那家伙就已经在挖空心思想着那彭府家丁究竟是何目的。
“铃母之死显然不是意外,旁边那么多人瞧着呢。但这人既是能主动担负起这罪人的名头,大抵是盘算着能在被质问的时候反将一军,并最终搅乱好事?”
这是李尧一开始梳理出来的可能,但很快就被虞景闲给否了。
“他人如今就在牢里,审是已经审了,可事实是,他从被扣押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喊冤。”虞景闲微微蹙眉,显然是并不认同这一说法。
“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李尧却是不肯轻易放弃,毕竟这是他们现如今掌握的为数不多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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