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就是小国。
自从倭贼入侵,朝鲜元气未复之余,又因为王储之争始终在内耗。
再加上他登位后内部有反叛,汉城王权本就萎缩了不少。去年战乱以来,财赋骤减,军费陡增,本就艰难。外部有女真人夺了一道之地,若非要面对的问题很多,他如何会在艰难之余还愿意和努尔哈赤一起反叛大明?
怨恨大明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必须把所有人都绑在他这条船上,树立一个让他们没有退路的外敌,凝聚内部。
女真人不够份量:即便被女真人夺了一道之地,但朝鲜向来视女真为蛮夷,只不过是形势所迫,无力反攻罢了。
可谁想到大明面对屡屡没讨到好处、比朝鲜要强悍得多的鞑靼人,再加上辽东四面皆敌,居然就那么干净利落地赢了鞑靼人?
如今竟逼得建州女真也要先自保,而不是信守诺言帮他先平叛。
看了自己这些惊惧到不行的臣子,李晖又看向那个明使。
“可他说,定要绑缚我去大明问罪。”李晖的目光又看向自己的臣子,森然问道,“你们是想舍了我,保你们家小性命?”
“殿下明鉴,大明皇帝陛下盛怒之下,自然要斥问朝鲜。”
“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册命孤为朝鲜之主!”李晖死死盯着陶崇望,“是不是?”
陶崇望咬了咬牙,重重说道:“法统何等大事?伦序,你就不该为王!”
“听到没有?”李晖气笑了起来,“你死我亡!是忠臣,就不必再劝!拉下去斩了,大明既定要孤死,那就来吧!”
他知道这些大臣可能有退路,但他自己绝无退路。
于是他咆哮着:“他说的是李氏民心尽失!你们是要背主自立,盼能篡我李氏江山吗?今日殿中,再有劝降劝和者,斩!”
说罢气急败坏地挥着手:“拉出去斩了!孤的王命你们也不听吗?”
陶崇望真的被人拽着拖出去了,而他大喊着:“此贼丧心病狂!他不肯就擒,朝鲜才当真要亡国!你们当真要与他一同抵御天威?擒缚僭主有功,附逆者诛九族!我为钦使,戕害大明钦使,罪同弑天子!”
他的眼睛盯着李晖的禁卫军统领、如今担任朝鲜京畿道兵马节度使的金景瑞,既是最后的警告,也带着最后的期待。
金景瑞面不改色,让人把他带出殿外,并且亲自抽出了刀。
“好!即刻于殿外斩杀,头颅呈上来!”李晖大喜,“金将军忠勇无惧,孤重重有赏!”
金景瑞却转身看向了他,平静地说道:“上国不可敌!保护天使,闭了宫门!殿下,还是乞降吧!”
李晖顿时呆住了,浑身冰凉。
而这时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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