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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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到此刻，顾方圆每一次发烧，谭申总会最先发现，他曾冒着大雨、冒着狂风、冒着暴雪、冒着烈日去为他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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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后退了一步，他说：“门口有车在等我，等回到家，我有满柜子的药，再不济，我自己也可以去医院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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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申定定地看着他，半响，他说：“顾方圆，我和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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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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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违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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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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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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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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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没说话，他不想答应，却也不想拒绝，于是沉默地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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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申跟着他走了几步，顾方圆停下了脚步，说：“那姑娘是不是还在房间里呢，你去把房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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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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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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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和人约的时候，都会说得很清楚，就是一夜情，你不用替她们难受，她们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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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得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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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戴套，定期也会体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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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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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这样啊，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只是你从前爱纵容我，现在不爱纵容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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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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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圆当年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时隔多年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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