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事正是再适合不过的;只是格仑利希先生一定要撇开她的面前又浮起这个人的影子,他那金黄色的鬓须,绯红的、喜笑颜开的面孔,鼻翅上的肉疣,他那细碎的步子,她似乎摸到了他的羊毛的衣衫,听到他讨人欢心的娘娘腔“我明白,”参议夫人说“如果我们能平心静气地思考一下,就会想得通也许我们还能把事情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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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决不!”冬妮喊道,她突然又迸发出一股怒气。“跟格仑利希先生结婚,这件事实在太荒唐了!我一向只是用尖酸的话刻薄他我无法了解,他怎么会忍受得住我!他多少应该像一点男子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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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开始往一块黑面包上抹起蜂蜜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