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皮碎,大概可以带点止痛效果。”
菲尔德心虚地瞄了一眼多米尼克,没敢先伸手拿杯子。
作为驾驶位,因为规避及时,他身上的伤居然还轻点,能扶着一条腿绑了夹板的同伴来团长临时办公室兼起居室报到。
“很抱歉,克拉夫特先生,也有我的过错,应该找更有经验的车夫,但他们当时忙着打扫马厩。”多米尼克摸着还隐隐作痛的鼻子,看在多年同窗份上,没把责任全推出去。
“不会有第二次了。至于这次,我们希望能扣除今年的补贴,并通过劳动来弥补损失。”
尽管上级态度相当温和,也没提这事,但承认错误并承担后果是一位合格天父仆人基本的品德。
当晚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连腿伤都是刚准备入睡的克拉夫特被叫起来处理的。
“唉……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些天晚餐少几道菜罢了。”看着身体心灵惨遭重击的两人,克拉夫特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即使要做什么象征性惩罚,比如教会内部常见的义务劳动之类,暂时也不太适合。
“意外常有,不必太自责。天父教我们宽恕他人的过错,必要时也该宽恕自己的。”
他侧着身子躺在原修道院长的高背椅里,状似无意地朝遮住房间另半边的帘子后瞄了一眼。
“找你们来也不是为问责的,只是想了解事情经过,弥补安全隐患,毕竟这条路我们以后还要走很多遍不是么?”克拉夫特摆出习惯性的闲聊姿态,让气氛更平和些。
冒着热气、甜中带涩的饮品进一步让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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