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国,也是战国。
十二乘青铜雁鱼灯点燃獏膏,更明亮的火光伴随着袅袅轻烟。
主位上新搬来一把带有双侧扶手的梨木椅,椅子上铺有一张从椅座一直延伸到椅背的完整虎皮。
公子成蟜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有扶手不用。
右手肘压右腿,左手掌按左膝,身子一起一伏地大口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右手边被赵公子谊、公子白马夹坐在中间的燕太子丹。
“君侯息怒,息怒。”公子白马一脸赔笑地捧起酒樽,大袖挡住燕太子丹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燕国苦寒,地偏人蛮,不会怜香惜玉,不通我上国礼仪。燕人说喜欢腿就是喜欢腿,不是”
“白马。”长安君突兀打断白马言语,直呼其名。
两种行为都很不讲礼。
白马脸色有那么一份不自在,很快敛去,换了言语:
“君侯请言。”
“本君是燕国相邦。”嬴成蟜指着自己的鼻子,看着白马的眼睛:“你认为本君懂燕国之礼吗?”
[忘了这竖子去过燕国!]双手举樽的白马尾指微颤,一脸恭敬地恭维道:
“君侯自然是懂燕礼的。”
“那你刚才和我说什么呢?”嬴成蟜矮身抓起一个酒樽。
少年就像是玩投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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