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地面的干瘦侍者麻木地看了一眼远处地面的血点,低下头,将麻布在水盆中打湿、透洗、拧干。
血色在清水中晕染,恍若朱砂在生宣上洇开。
[又脏了。]他的活多了一点,他的生命延长了一点,但他并不欢喜。
头很痛,心也很痛。
知道嬴成蟜要扔酒樽决定不躲的白马肉体受的伤害不小,心灵受的伤害很大。
那个竖子就好像知道他不敢躲一样!
屈辱!
这份屈辱超过了肉体的痛苦,甚至让白马开始后悔为燕太子丹说话,进而后悔刚才和赵谊一起拉开了某竖子。
被打三人组中,受伤最轻的赵谊手腕隐隐作痛,眉眼越发明亮。
赵谊旁边的燕丹两颊肿起,口齿漏风,右眼肿到睁不开,只能眯成一条线,线中精光渐盛。
客坐主位的嬴成蟜身子向后靠,压倒一椅背虎毛,眯起双眼:
“千里马乃千金之宝,杀马取肝是愚蠢行为,更是祸国之举,本君不会吃。
“但是马肝,本君确实喜欢吃。
“你白家的爪子要是再敢伸到本君宫里,本君就尝尝你这匹白马的肝是什么滋味。
“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白马低头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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