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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丘伯刚拜下,少年便侧过身子,不受此礼,疾步绕开的动作让腰间玉佩和佩剑打了一架:
“先生这是何意?”
“伯一直在师弟房中,早便能来拜访嬴子。此时方至,是因为想看嬴子能够等伯多久,观嬴子心性。此小人之心,小人之举,理当赔罪。”浮丘伯未起身。
“先生快起来吧。”嬴成蟜绕过浮丘伯正面,走到浮丘伯身边。
“话若是如此说,那小子也当赔罪。”少年托住浮丘伯手臂,微微用力:“小子早就知道先生在通古房中,一直未至。小子也想看看先生定力如何,能忍多久。我们这就算……打平了吧!”
“打平……”浮丘伯嘴角多了一份笑意,颔首,顺着少年的力直起身。
百学中,最尚武的是墨,其次便要算儒了。
道理讲不过那就讲物理,儒学门生打架是家常便饭,比剑风气从春秋延续到战国。
打平这个词浮丘伯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是第一次在如此语境下听到,极为不愿与人动手的荀门大弟子抚了一下长须:
“我听说嬴子授课的时候妙趣横生,能够让文字活过来,传言果真不虚啊。”
“此话说的对。”嬴成蟜大点其头:“这个赞言小子当的起!”
浮丘伯眼角也有了笑意,越发觉得嬴子真了。本来悲观的心态有了正向转变,认为此次西行看来真是不虚了。
两只白鹤在门外从白天守到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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