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打开。
入夜寒风撞开窗棂,檐角积雪簌簌而落。
临别之际。
浮丘伯的脸上笑容明显多了几分亲近,对送其出门的嬴成蟜道:
“嬴子对《诗经》虽知之不深,但自创的五言七言,绝句律诗,平仄押韵,听上去倒是有几分新意,可配新诗之名。”
“梦中所得,非小子所创。”嬴成蟜找了个托辞,并不居功。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伯也想做此梦。”浮丘伯真心道了一句。
一手安抚一只白鹤,手指停顿在翎羽间片刻,随后无意识抚摸。
荀门大弟子站了半晌,突然道:
“其实伯在与师弟相谈的时候,便有了此行或许不虚的预感。
“伯听师弟说,不让带教材出学宫这个规定是嬴子一力定之,嬴子运用了人性中的恶。
“人之初,性本恶。
“除了我的师兄弟们,很少有人会认同师长提出的这个理念。
“荀子与师长,志同而道合。”
夜还不深,星稀月黯。
“性善性恶,小子不欲分说。”嬴成蟜轻语:“小子只知道,没有人天生喜欢欺负人。”
“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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