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一刻的白马就如同初见嬴成蟜时一样自信、从容,甚至……还有几分凌驾。
他不怕嬴成蟜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少年看着白马的脸,琥珀色瞳孔在阳光下收缩如针尖。
“竖子啊,快别说这些没用的屁话了行吗?”白马握剑锋的五指张开,掌心血肉模糊的伤口里露着白茬。
他以血手悬在嬴成蟜眼前:
“我都要死了啊!你让我死个明白不行吗?”
“……我没想到你临死之前是如此模样,如此的……从容不迫。”
“我可是白家继承人!白家下一代家主白马啊!你让我像那群贱民一样哭着喊着跪地求饶吗?要是有活路,我倒也跪的下去,丢点的面子以后挣回来就是了。必死的场面,我哪能丢了白家的脸呢?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吧!我的君侯大人。”
“好,我满足你,我会……”
一刻后,白马哈哈大笑,胸腔震动引得心口剑刃又深入半寸。
他口咳鲜血,榨干残躯体力鼓掌,鲜血“piapia”飞溅。
“彩!”他一脸兴奋,兴奋到癫狂:“竖子当真奇思妙想!敢想敢做!神童之名不虚也。”
他带着嬴成蟜的秦剑,一点一点蹭上窗台,边蹭边道:
“你之所以能杀我,不是你背负着仁义之名,不是你做得对我做的不对,是你比我强。
“这个天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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