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为尊。
“你强,你说的话就有理,你想作甚就作甚,想把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模样就变成什么模样。
“我没做错过什么,我只是没你强。”
他回首,本就凌乱的发丝为风吹乱,冲着神色复杂的嬴成蟜道:
“开始?
“我喊吧!我喊比你喊真实!
“你在地上打几个滚,衣服弄乱一点,最好能拿香炉砸一下头,做出和我激烈搏斗的模样,我武功不弱的。
“做戏做真实一点没坏处。”
“为什么帮我?为什么赴死?”嬴成蟜不明白:“我杀了你母,还要杀你全家,你为甚帮我!你明明有一战之力,我杀你没那么好杀,你为什么不反抗!”
“想知道啊?”白马笑问,染血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森白的光。
嬴成蟜颔首。
“那我偏不告诉你。”白马笑声如夜枭:“我明白着死,你糊涂着活。来自天外的贱民啊,我与我母在黄泉等着你,你可要晚些来啊!哈哈哈!”
破碎的窗纸被穿堂风吹得猎猎作响。
白马仰天大笑三声,头探在窗外,脖颈绷出濒死的青筋,其脸在阳光地照耀下一片惨白,前所未有的白:
“嬴成蟜!”
透支生命的怒吼声传十里,震得屋檐铜铃“玲玲”作响,震得香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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