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敢了。”
明镜下东瓶旁,江安语气鼓鼓地捏着一个彩羽雉鸡毛的飞镖往牡丹瓶里装。本来还想拿捏拿捏装装样子,但最多坚持到暮潇跨进门槛,就忍不住凑了上去。
气哼哼道:“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去了礼部一趟,我身上凉,等等。”暮潇将沾满寒霜的毛领子大氅脱了下来,江安语再抱上去便是温暖又馨香的内袍,混着书房里檀香和油墨的味道。
小狗鼻子在领子口嗅来嗅去。
“闻出什么来了吗?”暮潇被闹的痒痒,打趣道。
明明对方才是主动那个,可待她回过神去抓江安语的尖下巴却被躲开了。
那片衣角都溜走了。“嗯……应该没说谎,有很多老头子的味道。”
这回轮到暮潇皱眉,举起袖子闻了闻:“没有吧?”
然后她就把江安语抓了回来,按在自己胸前证明:“真没有。”
江安语被搓揉的脸都红了,“哎呀”“哎呀”极其不耐烦地警告她,再不放手后果严重。其实暮潇还挺好奇这个后果的,然后就见得不堪其扰的江安语突然像小蛇一样窜上来咬了她锁骨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
嗯……这两天脾气还见长了。
暮潇笑,一点也没在意,又去扒拉江安语的腰,手指轻抬,手指背一下一下刮到腰带上,慢得像呼吸拉得特别长。
正耳厮鬓磨快要难舍难分得合二为一,江安语倏尔用手臂挡了一下,望着晃动的防风厚帘哼唧一声。
“在这里干什么呢?门、门也没关。”
“走廊里都是人,你别按着我,我、我不在这里。”
“先放开,放开。”
暮潇见她脸颊通红似真的羞极了,特意往窗外昏沉沉的夜看了一眼。
气死风高高的悬挂于廊亭,将木林投出斑斑斜影。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都没有。
她不传唤,哪有不识趣的敢进来?
“再搂一会儿,我简单洗漱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