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书房了。你在床上歇一会儿,晚点我去陪你。”
江安语又跟小蛇一样窜上来咬锁骨,看样子是不高兴了,暮潇还是把她按着揉了一会儿。
……
侍女们提着灯笼引路,书房的炭火就没断过。
暮潇在书案前把积压的折子一本本批注速写完毕,才来得及喝口茶,又马不停蹄地坐着轿辇出门了。
宵禁时间,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回来的时候更是阴风刺骨,似霜的雪落了满肩,打湿了暮潇的发尾。但她并不觉得冷,反而因为走得快,热气弥散,两边脸颊都红红的。
门房刚刚将府门关紧上锁,就听得墙外的打更人敲了两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暮潇穿过垂花门,径直去了水房,赶紧用热水暖了暖手脚,这才回房。
屋内的炭火依然烧得旺,进门的时候裹挟进来的冷风很快被热流挤到了一边。暮潇轻手轻脚地更衣,再爬上床。
床上人盖在蚕丝绒被中,面朝床边侧着只露出一头乌丝,暮潇轻轻将手盖到了她的腰上,搂着的姿势在她身后躺下了。
肌肉反应可以遏制,但是呼吸骗不了人。
暮潇等了一会儿,对方还没睡,于是轻轻道:
“怎么还没睡?”
江安语的音色本就带一点点喑哑,压低之后更显沙哑:“睡不着。”
“想什么呢?”
江安语没回答,暮潇就知道她又在闹别扭,很耐心地小声哄着。
“说出来没准我可以帮你分担呢?”
“你分担不了。”江安语闭着眼睛哼,“连我都不知道的答案。”
“那你问问我?”暮潇把江安语扒拉过来跟自己面对面搂着,江安语不愿意,你扒拉过来我就自己翻回去,这么幼稚的来回闹了好久,暮潇才如愿以偿。
两人手足相抵,像纠缠在一起的植物。
江安语忽然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
“当时苏歌说,你和她浔阳夜泊花海泛舟,留了个悬念,做什么了?”
暮潇没回想苏歌什么时候说的、怎么说的,似乎她立马就懂了、能解开对方的心扉:“没做什么。”
“骗人。”
“真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沉默那么久?”
“沉默是因为别的事,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骗子。”
“真的,亲亲。”暮潇凑近,用鼻子蹭蹭江安语的鼻子,“就一会儿,马上又要上朝了……想亲亲不到了。”
说罢也没有征求对方的同意,手从腰上滑到了背上,深深按了下去。
微小细碎的亲吻声从层叠的珠帘缎带中泄出,江安语一时被翻身压住,转到正面,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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