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潇的下颌处摸索,好半天才用手指尖点住她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喘了一口气。
“嗯……那你去上朝吧。”
“再等一会儿。”
暮潇解开亵衣,绸缎蚕丝一样轻滑的面料划过肩头,随着发丝都垂落到江安语的身侧。
她眼中带笑,连平时清冷尖锐的眼角都生动起来,挺翘的鼻尖也晃着一点细腻的光,唇形最好看,是刚刚亲过的形状。
江安语不想被狠狠拿捏,对方勾勾手指就颠颠地从了。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主动权在暮潇手上,她终是没有顶住诱惑,由着对方去了。
被子被弄得皱皱巴巴,枕头也没有好好垫在头下,江安语累得额角都出了薄薄的汗,但她一点都不想动,半个头和一只胳膊搭在床外酝酿睡意。
暮潇想就着被子把她裹回来,准备穿鞋下地却被江安语不高兴地推了一下:
“你也睡一会儿,这好几天都是匆匆一面,今天才回来多久,让那些朝堂的老大叔老头子等一下怎么了?你是铁打的不用吃也不用睡?真不累是吧?”
“好。”暮潇乖乖躺下,还是习惯一只手搂在江安语的腰上。
这个时候她已经能驾轻就熟地察觉对方的小情绪:“累还是累的,但是想到可以回来见你,也没那么累了。”
江安语有时候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在梦里,经常会幻听、幻视。
“你要忙到啥时候?苏歌回去了没,你把她赶走,我不要看见她。”
“没见她,再等些日子,边关有事,她就会走了。”暮潇抬手摸了摸江安语红红的耳垂,“最近是不是憋闷的厉害,胡思乱想越来越多了?嗯?”
这时候江安语已经不理她了,兀自睡了过去。
到了月底,又是挂霜又是小雪的寒风终于停了,天空久违地放晴。
皇家跑马场一大早就围聚了各式各样高大的马车,穿着奢华骑装盛大出席的高门贵女世家子弟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