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
庄仁泽刚要嚷嚷,想起他武功不错,眼珠一转,凑近了低低道:“这里安全?”
徐钰给了他一个白眼。
得了,庄仁泽瞬间明白,确认附近无人,低低道:“这些下人不对劲儿。”
徐钰定定看着他不为所动。
见状,庄仁泽急了,踮脚凑到人耳边道:“这些人对宅子这么熟悉,肯定之前就在这里当差,那个叫柱子的哄了我们。”
“就因为这,你鬼鬼祟祟盯着人看了大半天?”徐钰颇是无语,指着不远处房屋道:“你看那是什么?”
“屋脊!”庄仁泽迟疑道。
见徐钰握拳,他连忙改口,“有雪的屋脊。”
徐钰憋气,未免自己被气死,他快速道:“连着下了四五天的雪,可这屋脊上只薄薄一层,就说明此前就有人清理。”
“而且,”他跺跺脚,“地上的青砖并不是很湿,花圃的积雪都是整齐的,说明有人经常清理走道,且雪都清理去外面。”
不要小看这些活计,若非宅子的下人人手充足且分工明确,这路面绝不可能只是微湿。
庄仁泽瞪大眼睛,好半响瞠目结舌道:“他们为何要骗我们?”
徐钰抬脚往前院走去,懒懒道:“我怎么知道?”
庄仁泽才不相信,追上去道:“你看出什么了告诉我。”
徐钰将他的脑袋推向一边,只道没有。
两人刚出甬道,刘树小跑过来,急急道:“师父,柱子哥说你挤在厢房不合适,要给咱们挪到客院去。”
“哪个客院?”
“一进后面的东跨院,那边房间宽裕,采光好,也清净。”柱子不知从哪钻出来,回道。
徐钰回头看了看他,点头道:“也好。”
结果搬行李的时候,刘树不乐意搬,不等徐钰问,他主动道:“师父,镖师他们还住这里,信义太小,我住在这儿看着他们,免得坏事儿。”
“你一个人可以?”徐钰不是很放心。
刘氏将胸膛拍得梆梆作响,“我和信义一起,师父你就放心吧。”
酉时刚过,天色已然昏暗,伴随着呼啸而过的北风,屋檐下的灯笼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徐钰站在屋檐下望着天际,雪末纷纷扬扬从屋檐洒下,在不甚明亮的烛光中映射出五彩斑斓的华彩。
兴许是离乡在外,思亲之情甚重,他总觉得心中空落落。
及至小厮来回话摆年夜饭时,才回神。
年夜饭很是丰盛,干果糕点冷盘热菜鸡鸭鱼肉很是齐全,甚至徐钰还看见了海货。
镖师们在西厢空出来的房间摆了一桌,特意搬了好几坛酒,信智跟着一道,念及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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