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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钰叫起,道:“这段时间多有叨扰, 辛苦大家了。”说罢看向刘树,刘树喜滋滋掏出早已备好的红封。
镖师们也得了红封, 只是他们与宅子里的家奴不同,进了院子就有人问道:“探花郎,咱们几时回去啊?”
东家不仅是进士, 还是探花,这件差事儿还真是体面又风光呢,若能早早回乡,可得跟好友邻居说说这荣光!
庄仁泽道:“还早哩,不过一甲都是留京,徐钰,要不让人去接你家夫郎来?”
徐钰摇头,“暂且不急,我先给家里写封信商量一下。”
刘树大声应和, “就是就是, 先给家里写信报喜, 师娘他们都等着呢!”见人要进正堂, 伸手拦住要跟进去的庄仁泽, 连带信义、信智两人都留在院子。
庄仁泽不悦, “干嘛?”他好不容易请休,就一天, 明儿一大早还得回太医署,不得趁现在好好与徐钰说说话。
刘树挤眉弄眼,含糊其辞道:“师父有正经事儿忙呢。”说罢拉着人往西厢房去。
徐钰察觉有异,驻足看来。
庄仁泽回头,嘟囔:“搞什么······”
“师娘给师父准备了惊喜。”
听这话,庄仁泽一改不悦,大声道:“徐钰,你快进屋,快进屋。”他以为魏景行来了,催着人进屋。
徐钰更是疑惑,却见庄仁泽挤眉弄眼作怪,还大声揶揄,“再不进去,有些人啊,要等到花都谢了。”
心下一动,不敢置信地看向正厅,“景行来了?”
院内的人皆噤声,小厮仆妇们低头躲避,刘树却是干着急。
见状,徐钰拔腿往屋内去。
刘树咬牙切齿,“庄公子,你瞎说什么!”让师父误会,师娘准备的惊喜不是大打折扣么!
“魏景行没来!”庄仁泽不相信,见刘树摇头,“不是你说的······”
“我何时说我师娘来了?”刘树欲哭无泪,在屋内转圈懊恼,“师娘若是知晓他准备的惊喜被我搞砸,肯定会生气的。”
“什么惊喜?”庄仁泽逼问。
“师娘早就给师父写了一封信,成亲前一晚就交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在师父殿试后转交。”
庄仁泽失望,“就这?”算哪门子惊喜?
不过,说不定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呢!
两人凑头,还拉过信义、信智,猜测书信内容。
却道徐钰,进屋没发觉有气息,见桌上信封脚步一顿,走近了见是熟悉的字迹,不自觉浮起笑意。
“徐钰亲启!”
见蜡封都没有,便猜到是魏景行托刘树带来的,轻笑,“难怪催促我进屋。”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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