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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钰一掌拍在桌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刘树,刘树······”
正堂传来的动静吓得院内忙碌的人一跳。
听着怒气冲冲的吼叫,刘树瑟缩,迟疑道:“我师父,是,生气了?”
庄仁泽也纳闷,探头从窗户看,“难道魏景行准备的不是惊喜,是惊吓!”
“别瞎说,我师娘正经人。”刘树怼人后连忙出屋子,应声道:“师父,什么事儿?”
徐钰正好出屋,站在门口处看着满脸殷勤的人,压住怒气,扬着手中信纸道:“魏景行何时给你的?”
见他脸色黑青,怒气萦绕在眉宇肉眼可见,刘树缩着脖子道:“就,就你跟师娘成亲的前一晚。”
徐钰想到他托刘树给魏景行送情诗,闭眼压制怒火,“还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虽不知晓做错了什么,但刘树知道,师娘交代的事儿他可能办砸了,心虚道:“师娘就说,殿试后第一时间交给你,别的,什么都没说。”
察觉形势不对,噗通一声跪地上,“师父,我没看,我真没偷看!”
徐钰咬牙,若是他偷看了还好,就是没看才耽搁这久,现在说不定······想到魏景行做派,瞬间变脸,急急道:“快备马,我要进宫。”
镖师们满头雾水,小厮仆妇噤若寒蝉,信义、信智对视一眼去马厩,唯独庄仁泽,仗着与人交好上前问道:“魏景行做什么了?”若非魏景行出幺蛾子,徐钰哪能这么疯!
徐钰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揉着眉心强迫自己冷静,思忖着以何理由进宫,闻言摇头道:“无事。”
庄仁泽撇嘴,无事才怪,不过见他不想说,也不追问,只使眼色让众人散去。
徐钰出坊门时,巡逻的卫兵提醒,“探花大人,再有两刻钟宵禁。”
“知道了,多谢提醒。”徐钰挥舞马鞭,马儿蹿出。
已过戌正,街上早已没了人影,只各家院门处的灯笼静静悬挂。
哒哒的马蹄声在街上尤为清晰,徐钰只顾往皇城去。
原本还以为是魏景行幼时失声的遭遇让他性格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