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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羊乳为食,邻家时不时送些“口粮”过来,对婴儿身成人心的秦濂而言恰恰好。
“小安,乔小安……”秦濂心里默念自己的乳名,千也说好,万也说好,恩母所赐自是最好。
白其真臂膀慢摇,素手轻拍,秦濂再也抵不住婴儿的本能,沉沉睡去。
“小安,乔小安……”自喃自语,反反复复,在他的梦里回荡。
……
夕阳斜照,墙上春草映卷帘。
马蹄嗒嗒,马车行缓,悠悠停在乔家门前,乔巡检今日按时散衙归家。
白其真特意将安哥儿抱入寝房,夫妻二人房中叙话。
乔小安终于见到了这位“识者”。乔小安为何将他杜撰为“识者”?因为有曰“书中黄金屋,识者得其真”,母亲是其真,父亲便是识者。
“识者”名为乔仲常,只见他头戴垂脚幞头,脚蹬黑皮皂靴,身穿青色圆领官袍,腰系铜扣革带。宽大的官袍竟被他撑了起来,毫不松垮,显得英姿勃勃。
这身姿确实很武官。
不同于白面书生的俊逸,乔仲常麦色肤底,剑眉星目,手上青筋微凸,属于挺拔硬朗那一挂的。
许是这几日公务太紧,乔仲常稍显疲惫。
白其真端了盏温茶过去,问道:“衙门里甚么要紧事,昨夜里三更回五更走的?被窝子都没睡热。”
乔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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