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不知会不会讨谢相公的嫌恶,还当侯府想利用孩子暗行贿赂……”
盛氏听过谢蔺在官场中薄情无义的名声,昔日同僚犯下罪事,他不帮人说情便罢了,还高坐刑台,亲眼看着故交赴死……这样冷硬的心肠,怕是待他再体贴,他不会顾念旧情,这也是盛氏当初为何不愿意纪兰芷接触谢家的原因,那可是个狼窝啊!
纪兰芷咬牙:“他不疼孩子,总得有人疼。若是连关照孩子都要被他记仇,那宰相肚子莫说撑船了,便是飘一只河灯都能被淹了火苗。”
谢如琢可是她瞧上的干儿子,她不好好拉拢,往后还怎么指望小子孝敬?
盛氏想想倒也有几分道理,无非是送食这等小事,照顾便照顾吧。
她握了握乖女的手,笑道:“唉,我家枝枝就是心善。”
纪兰芷得意地抿唇笑:“可不!我是阿娘养大的,这份柔善,是阿娘一脉相承的。”
母女俩笑作一团。
官宴设在露天的草场中,在场都是相熟的女眷与官员,几杯黄汤佳酿下肚以后,说笑声也大了。本就是举家出来游玩的日子,谁乐意死气沉沉摆着一张脸。
那些年轻的门阀公子喝得面红耳赤,他们有意在美貌小娘子面前露脸,催促宫人设下靶子,取弓搭箭,用以助兴。
不少老官人看到君子六艺精通的后生,也想起从前少年时射庐中练箭的时光。
他们也抖擞精神,在老妻的捶打笑骂下,挽弓加入了战局。
小娘子们全都离席,一个个围到一边骑射投壶的坡上,就连纪晚秋也按捺不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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