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健康没有帮助。她反而越来越委顿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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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虚弱是心因性的,与病恙无关,她自己也明白。可明白归明白,又无法做任何改变,只能随着韶光流逝而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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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倚着客厅高窗,静静观看小园内的景色后,还是决定回书房翻几本中文书,打繁间。一进了书房,更大的“惊喜”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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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海凝立在书桌前,背着光,神情隐在蒙影里。身旁分机话筒仍放在桌面上,尚未挂回去。“你真的和他联络上了。”他的声音很轻淡,毫无她预期中的火山爆发,池净却觉得全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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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窃听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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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说谎?”裴海冷冷的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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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眼,额角一阵阵的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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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父亲,无论你承认与否。”她睁开眼睛,心平气和的望进他眼底。裴海直勾勾对住她的目光,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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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一人站在书桌前,一人微靠着门框,互相对视着。彼此不相让,也彼此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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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经过地久天长,裴海终于打破沉默。“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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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出书桌后,大踏步走向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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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做什么?”池净连忙让开一步,以免被他来势汹汹的步伐撞倒。“去巴黎。”语毕,他宽厚的背影也消失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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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她近乎虚脱的扶靠着书房门,满心茫然,耳中听着他翻箱倒柜的声音。他们去巴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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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去巴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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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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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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