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布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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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卢森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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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阿姆斯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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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年,他几乎带她住遍了欧洲每一处居所,就是不回台湾。往往她前脚还没坐热,后脚又得准备迁往下一处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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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游牧民族式的生活,非但让裴劲风再也追踪不上他们,连她在台湾的亲友也失去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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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像走马灯一样,转,转,转,转停不了,也无法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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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新环境的难以适应、语言上的不能沟通、心理的茫然苦闷、脑中的无所适从,种种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几乎冲倒了池净的防护系统,她再也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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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少了他的软语温存,却多了他狂风骤雨的索求。他比以往更常向她提出肉体的需索,彷佛渐行渐远的心灵已脱去了缰,只好从躯壳方面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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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求欢方式变了,变得更强烈激狂。当夜幕掩上,四下静寂,他以着近乎绝望的方式,猛烈的要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筋疲力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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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的心灵被拧吧枯竭,她的躯体也消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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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台湾。”翌年四月,她终于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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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不方便。”裴海淡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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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回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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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海从杂志后抬起头,定定盯住她,目光幽远而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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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苍白的容颜带着一丝凄艳的笑。“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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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回到英国,处理离婚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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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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