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问一下你父亲的情况,你知道的所有的事。”
时徽想了想:“这该从何说起呢?”然后他便说:“他其实每天做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在父母离婚前这样,离婚后更是这样,每次问他他都不说,总是能搪塞过去。”
“我们找过你母亲,说他有赌博的习惯,这个你知道吗?”
“我不清楚,我妈总是说他赌钱,时天说他不赌,家里有个别亲戚跟着他做事,说他不赌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他是那种,能把谎话说得比真金还真的,说谎也不会慌。”
“是谁说他不赌博的?”
“我堂叔,叫时宇。”
柯景行看了一眼叶城,叶城说:“杨哥说时宇今早在南堰区,还没赶回来,现在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
柯景行点点头,接着说:“你似乎也不太关心你父亲,不在乎他到底做什么,有没有犯事?”
“天天那么多事,如果再去纠结他做什么,那我还活不活了?”
“你为什么看不惯你父亲?”
时徽轻蔑地说:“一个四五十岁的人,生活上还指望别人,做错了事还赖别人,在一次次家里亲戚还有我爷爷奶奶插手后,还是一副不思进取,对爷爷奶奶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你能看得惯这种人吗?”
“你,这样评价你的父亲?就这么讨厌他?”
时徽冷眼看着他:“如果你的父亲跟你说‘我以后不会管你,以后不要管我要钱,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的话,你会对他有什么留恋吗?他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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