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要我,我能不时地给他送东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柯景行不语,这种话对于当时刚努力备战高考的未成年人来说,的确是很伤人。
“那他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送东西来看他?”
“你有一点搞错了,我不是来看他,我每次送东西从来不进门,我有一点洁癖,你也看到现场了,以前有我和我妈,家里从来不会这样,至于我为什么要送东西给他,怎么说他以前也养了我十五年,我这人公私分明,恩怨分明,在他们离婚后,时天的态度也有所改变,”时徽冷笑一声:“我还是心软的,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