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在暗室中闻着她的肚兜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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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凡是出入过大庆殿的宫人，无论是侍女还是太监，逐一跪在沉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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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对女子而言并不光彩，沉墨大抵也知道缘由，只说殿中失窃，着人一一带走审问，吩咐嬷嬷先不必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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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后疯了，新君后宫无人，沉墨身为新君庶母，又曾垂帘听政，此番过问内廷之事，众人也觉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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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是庶母维护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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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有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侍女被带到她面前，沉墨屏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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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沉墨没有为难她，侍女生的温婉柔和，被宫中积年嬷嬷一审，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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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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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名唤香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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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珠，倒是很合她的长相，沉墨单刀直入:“想必你也明白，审你并非是为殿中失窃。本宫问你，依兰香之事，可是你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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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婢子、婢子……”她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复杂，既有愧疚，也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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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继续替他人隐瞒，不过，等到本宫查出什么，你再想坦白也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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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墨端详她的神情，十几岁的小姑娘的确不太会撒谎，在想什么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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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前，被沉砚杖毙的侍女，想来也和她一样，不过是权贵送来，试探圣意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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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死了，再挑个好的补上就行，人命算什么，数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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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话，是家中有人作奸犯科，被人拿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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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婢子家人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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