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偏了头,温热的唇就印在那只冰冷的喙上,这是白鹤以前从未感受过的体验,它不断往下压迫柏诗的动作停住,圆圆的眼睛里闪过些许疑惑。
有戏。
柏诗终于想清楚它想做什么,她一开始就该立即明白这是某个哨兵的精神海,裙子被提上来,她用双手将白鹤推开,为了防止它感到不满狠狠揉搓了一把那些手感不错的羽毛,白鹤被她捏得僵硬成石像,愣愣地站在一边看她脱掉自己的内裤,抱着腿弯张开腿,将颤巍巍的小穴裸露在空气里,就算被月光照耀着也仍旧粉得出奇。
是泄殖腔。
雌性终于愿意向它袒露自己的泄殖腔。
这只丹顶鹤仰头长鸣后拍打着翅膀飞起,它的翅膀张开后几乎能将一个成年人完全吞噬,两边的芦苇被它扇起的风往对向赶,没了这点遮掩后月光就将这块陆地照得更清晰,柏诗躺在地上,呆呆地看了眼月亮,月光终于赶走阴影,将她的面容完全呈现在白鹤眼前。
鸟类的审美应该和人类完全不同,但白鹤毕竟不是真的动物,哪怕柏诗没有漂亮翅膀和尖锐的喙,它也被她完全迷住了,它背对着月光飞在半空,在柏诗的角度只能看见个向她扑来的巨大黑影,头部突出的地方还闪着锋利的反光,像要用利器刺死她似得。
她没有躲开,柔软的羽毛贴着她的臀肉落下,过一会接触的地方就泛起火辣辣的热度,白鹤的喙也没啄伤她,而是偏到一边插进她茂密的头发里,由里到外一下一下地帮她梳理。
雄性鸟类没有阴茎,只有少数会进化出螺旋一样的性器,但与之对应的雌性阴道也是螺旋形状,丹顶鹤无论雄雌都只有尾部的泄殖腔,当它整只鸟坐在柏诗身上,泄殖腔周围的羽毛自动散开,摩挲得柏诗有点痒,她动了动腿,白鹤却以为她在挣扎,她没有羽毛,白鹤不能用尖锐的喙狠狠咬住她的颈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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