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来限制她的动作,于是再次张开翅膀,将她整个人裹进怀抱,前胸往前压,柏诗的脸就猝不及防扑进一片柔软的胸羽里。
软绵绵的,细小的绒羽轻轻擦过皮肤就会撩起不达心底的痒意,卡在心尖,挠同样也挠不到,只能在越来越多的堆积中逐渐崩溃,好在白鹤的力气大,占有欲也强,柏诗扑进去没一会就压到了羽毛下炽热的肉体,鸟类的温度比人类的要高很多,于是她又被冷不丁烫到。
它的泄殖腔在交配时周围的唇肉会自动膨胀,略微突出在体外,温度很高,一贴上柏诗的阴唇就将她烫得发抖,为了能完美对接彼此的泄殖腔,白鹤开始微微挪动身体,火山石一样的滚烫的外口挤开柏诗的大小阴唇探到到穴口,黏着它相互磨蹭,时不时磕到上面的阴蒂,过于高的温度也是种难言的刺激,只是总到不了顶头。
相互摩擦了一段时间肿胀的泄殖腔外口后,白鹤终于停下来,它已经确定彼此的泄殖腔对接完整,开始一股一股地往雌性体内输送精液,这个过程应该是粗暴、强制、疼痛的,自然界的雄性为了繁衍经常会想出离谱的将雌性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的法子,鸟类做不到,于是把强迫性加注于充满攻击性的尖喙上。
它应该咬住柏诗的头,或者将她的脖子钉在地上,但残留的人性让它迟疑,加上柏诗不会像其它雌性那样拼命挣扎,于是白鹤放弃了这个传统。
粘稠的精液顺着它的泄殖腔全部往下流,却又都堆积在柏诗的穴口再进不了一点,柏诗毕竟是人类,她的穴道需要用东西撑开才能像鸟类那样畅通无阻,那些滚烫的精液像散着热气的甜汤,混着从穴里扣扣搜搜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将白鹤的羽毛沾染得一塌糊涂,储存的精液完全送出后白鹤起身从柏诗身上下来,两只看起来精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冒着热气的穴口。
白色的还未氧化的精液粘稠而浑浊,奶油一样大量堆积在上面,随着柏诗自发翕动的穴口一颤一颤,将稀疏的毛发都染得雪白,有些顺着臀缝淅淅沥沥地流淌下去,隐没在黑色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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