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变态,“为什么这里的男女标识那么复杂啊?简单点不好吗?”
“因为要体现出上庭人和地面人的阶级差距,”男人说:“这种叫‘设计’,建造商买它花了大价钱。”
“接触艺术是最容易拉开阶级差距的方式,上庭的有钱人都是艺术家。”他的话虽然有点斥责上庭人的意思,但语调很平,听不出一点自己的看法,仿佛只是个无情的解说机器,而且将话题聊死了,柏诗绞尽脑汁也只能憋出句干巴巴的哦,听见她的回应男人也没再开口,两个人包括周围的空气都陷入沉寂。
好尴尬。
柏诗因为做错事一直心虚,又不能在外人面前咬手指,只能背到身后疯狂揉搓虎口,为了摆脱这种氛围她只好主动问他:“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我叫柏诗,是从轮回塔来的向导。”
啊。
一个向导。
男人包裹在衣物里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那是个抗拒的信号,他伸手将衣领拉高了些,只露出半张脸上的眼睛,那双眼睛也没敢正视柏诗——他看起来太害羞了,他想立即回答她,又害怕她认出自己后会露出嫌恶轻蔑的表情,那是周围的人一直对待他的态度。
“江猎。”
声音很轻,仿佛期望柏诗听见,又不希望她能听清,这是他内心斗争很久的结果,结果对面的人却因为没听清把头凑过来,虽然还没抵到他身上,但已经超过了他和别人正常社交的距离。
江猎屏住了呼吸。
“什么?”柏诗表情挫败,感觉自己接二连叁地在江猎面前出糗,这下连名字都要麻烦他说两遍,一定会被对方认为人不行。
大女人不能说不行!
柏诗含泪伏低做小:“对不起,我没听清,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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