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说一遍呀?”
江猎没反应,柏诗去看他的脸,他的上半身已经应激性地往后仰了叁十度,额头出了汗,眉毛微微皱着,虽然浓,但和眼神搭配着并不骇人,反倒给人种奇异的被逼迫感。
柏诗从下往上看他,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可爱得毫无自觉,江猎的皮肤黑,所以就算脸烫得像火也看不出一点红,他往后退,又去拉衣领,很不得将脸全挡住,柏诗:“?”
柏诗:“可以吗?”
比赛开场的提示音在这时突然响起,悦耳的铃声像一阵清风洗涤了两个人之间莫名其妙的氛围,江猎乱糟糟的脑子冷静下来,他已经远离过柏诗几步,她尊重他也没跟上来,于是彼此的关系到此为止。
江猎是不会向她多走一步的。
他的性格注定如此,在他的生存环境里被动接受感情才不会受到伤害,或许是因为无意间与柏诗对视时看见的那双眼睛太过澄澈,江猎已经很久没得到这样平等看他的视线了,所以他在急匆匆离开时还是嗫嚅着留给柏诗一句:“你会知道的。”
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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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诗赶在开场前慢悠悠回了座位,另一边的男人始终低着头,连战场也不看,仿佛腿上有什么引人注意的东西。
她坐下后杨子午递来一杯饮料,插着管子,笑呵呵地跟她说:“这个不会溢出来。”
柏诗接过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还有软绵绵的小料,她没什么不爱吃的,也没去问里面加的是什么,灾变后大家的食谱比以前扩得更宽,只要没污染因子都能变成饱腹的食物,“好喝。”
杨子午凑过来,先伸出来的是舌头,舌面的软肉吻上管口,之后唇肉才包裹住整个吸管,他装模作样地吸了一口,虽然低着头,但眼睛翻起来向上看,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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