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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愧疚?他好像还高看了自己母亲的道德感,那并非愧疚,而是笃定他会完全掌控白家。
他自以为把母亲去世了就不会再被支配成可笑的人偶了,结果,一切的发展都在她的算计之内,阴影从未散去。
一步、两步...
棋子在预料的轨迹中向前挪动。
谢钎城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父亲的住所的了。
他只记得,天空飘起了小雨。
白若回到卧室想换身衣服,推开门就是扑鼻的浓烈酒味,她还以为是酒瓶倾洒了,结果居然是谢钎城散出来的。
他的手边有几瓶空瓶?她自己都要被酒气熏到数不清楚了。
谢钎城窝进了手臂的弯里,白若还想着扶人站起来放到床上,至少歇着舒服些。
那双手仅是轻触他的耳廓,谢钎城下意识就抬起了脑,完全在白若状况之外。眼眶泛着红,额前的碎发也乱了,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如同玻璃触地碎的满地。
她竟然心生爱怜很想伸手抱住,却被人抢先一步扑了满怀,耳膜被呼出的气吹动了,紧接着是他宛如浮丝的音。
“...不要...”
什么?什么不要?
白若大脑是一片空白,她极少处理这样失态的谢钎城,或者说,她根本没见过,一个宛如破旧娃娃的姿态,像是随时就会被人丢弃。
而谢钎城也确切是这个状态了,他至今都还处在没有实感的云端,又或者是断了线的风筝,随意飘荡。
他是如此渴望有人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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