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牵引的绳,是能放任他翱翔蓝天的。
怀里的他在轻语一句后就再没下文,白若只得就着这姿势坐在地上,脚边酒瓶咕噜地滚至一旁,脱离了角落排布整齐的群体,她眼瞅着,莫名感觉很像谢钎城身上的那股劲。
该说他孤独吗?硬生把所有事都咽在一个人的肚子里。
可他身边明明是许多上赶着巴结的人群,他往宴会上一站,那过来只是打招呼的人都络绎不绝。
总不会连一个合心的朋友都没有吧。
白若被他抱着抵在床板边,也抽不出手,就望着天花板左思右想。
后来眼睛都发酸了,两眼一闭干脆就睡过去了。
而谢钎城始终处于一种迷离与清醒的状态之中,反复跳跃。他觉得自己成了游鱼,时而在河中畅游,时而又被冲上岸边濒临死亡。
酒精侵蚀了意识,他四肢都发麻无力,又总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眼见那最不想再看的人影。
“谢钎城,你怎么能和那些普通人比?你就应该往上比,你和他们的起点就不一样。”
“装摄像头?那都是为了监督你的学习,你不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我怎么能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你是我生出来的孩子,应该比我更好才对,要记住,你是我谢榕的儿子,你就应该做到最出色。”
不要....不要说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永无止境的压迫,几次把他逼到意识清明,又会在酒精的麻痹下堪堪模糊。
小时候,他总会痴迷于报纸上有关母爱父爱的故事,他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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