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全世界的小孩都是这般幸福。
直到,被鞭笞、被禁闭、被饿了几顿饭后他才渐渐意识到。
谢钎城,他,是不可以拥有幸福的,或者说,权利、金钱,才是他唯一可以爱的。
他怎么可以忘了呢。
一面记满和她点滴的玻璃被打碎,谢钎城终于睁开眼,而睫毛早已不堪重负,零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白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怀里,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谢钎城垂下眼,母亲的警告不停回荡耳畔,紧得他胸口如同被钝器来回碾压般,喘不上气。
他对着她的额头落一个吻,倒是缓解了不少焦躁。
“不要离开我...”
绝对、绝对、绝对,
不要离开我。
病态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