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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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不知道该做什么，他沉默片刻：“若教主有什么要我做的……找个道士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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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摇头，声音极冷，犹如坚冰碰撞：“不，没用的，这恐怕不是如此简单的问题，而是因为《天魔焚心大法》！你可还记得，姜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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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教主……教主的父亲，姜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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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突然发狂，屠杀了数个教主的兄弟姊妹，然后被教主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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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略偏脑袋，睁眼瞧着姜慈，缓缓道：“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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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走火入魔，而是心火焚身，难以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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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低声道，“我见过他那时候的模样，整个人已经发狂，口中话语不断变换音色发出，有时候是清脆柔和的少女之声，有时候是呕哑嘲哳的老人之声，有时候是他自己的声音。我现在还记得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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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盯着姜晞，缓缓道：“他说，你们都滚出去，滚出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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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姜慈的描述，姜晞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一日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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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的上午，宁静平和之时，突然有一人状若疯虎，癫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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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挡在他面前的人，都被毫不留情地屠杀，或是折断脖颈，或是撕下手脚，或是扯开肚腹，死状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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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满身鲜血，长嚎嘶叫，口中音色话语不断变化，仿佛有几个人同时活在此人的身体之中，让他头痛欲裂，癫狂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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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少年姜慈骤然出手，趁机从背后偷袭此人，将他杀死，一切才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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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少年姜慈抹去尸体脸上血迹，才骇然发现，这人居然是他的生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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