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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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觉得没意思，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你别妨碍我们查案了，当心从你这张嘴里溜出点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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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唐蒄被她这句话噎得说不出下句，她打量宋迤几眼，突然露出个笑来，拍手说，“你刚才说你知道凶器是什么，其实我也知道。是不是我在你面前说出龚老头是怎么死的，你就不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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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对她没信心，不以为意地说：“那你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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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回想来时见到龚老头的场面，他应当是坐在桌前，脚底下放着炭盆，身上那件罩着他打八辈子工也买不到的皮草。唐蒄毫不害怕地坐到那张刚坐过死人的椅子上，左手搭住扶手，微微偏过身子，故意做出个深沉的表情，用这个僵硬的姿势在宋迤面前坐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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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没人搭理她，她才悻悻收了势头，问：“龚老头死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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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这样。”金先生为她鼓掌叫好，仿佛看见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蒄妹妹，你是如何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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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轻松地笑了笑：“简单啊，死者身上的血渍集中在前胸和腹部，偶有几点滴在手臂上，兴许是这样护住自己或是趴在桌上时溅到的。把金先生的好皮草浸得这么湿，出血量一定很大。但刚才我瞄了眼伤口，大概只有小拇指长短的刀伤，血想流还流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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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侧目看了看望着唐蒄的金先生，清一声嗓子，说：“没伤及要害，连凶器都在伤口卡着——拔出来会有喷溅性血液，凶器在这儿，血只会顺着它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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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考验般地看向唐蒄：“蒄妹妹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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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机会：“我？我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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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吾半天，宋迤没有耐心等她，只是说：“我和高警长都认为，凶器是一个装置，而非简单的一把匕首。龚老头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遇害，先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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