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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里靠着墙,仿佛跟某个人背靠背相互支撑似的。这才不至于得失心疯,宋迤忽地为自己笑了笑,其实跟没有生命的墙壁碰杯已经很像失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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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酒被冷硬的墙壁回敬到手上,宋迤仰头喝下去,血从肺腑里咳出来。尸体从监牢里运出去,也不必请医问药,只等着血液和意识重新灌进宋迤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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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当做一场表演,精彩得足以让人击节称奇。就算是炸得血肉横飞,静置几天后肌肉和血管就会自觉地爬上骨架,再次醒过来时的感觉就只像是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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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可以再生,宋迤的生命就此变得廉价。随便死不死,反正还能活过来,再想下去就要自己评判自己了。宋迤说:“我有那样做吗?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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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她有什么用,像是把自己的隐私拿出来说。小彩云看上去挺失望,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宋迤瞟一眼时间,说:“你从奉天来,下一程是要准备去找苏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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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云没说话,只是颔首。宋迤淡然道:“金先生和她分居了,他还愿意看见你在他跟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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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也说了,我从奉天来。”小彩云抬头望向她,极其坦诚地说,“金先生可能以为我会带来迁任的消息,但我真的只是住一遭就走。”她说到这里,声音和脑袋一起骤然低下去,“没想到跟来的侯亭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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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侯亭照没有往来,却依然觉得物伤其类。宋迤不在乎侯亭照如何,说:“金先生还是想找个人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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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能这样,谁都找不出凶手。小彩云搓搓手,有点诡异地咧嘴说,“凶手也死了,抓不着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