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节

“你那时候在冷宫，为了复宠你需要一个孩子。我来得太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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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已经明了了所有，他平静注视着她，只问：“这就是你恨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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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阳没有回话，李归玉一把掐住她的手臂，厉喝道：“说话啊！这就是你把我生下来，就对我不闻不问的理由？！这就是你骗我去当质子给李尚文铺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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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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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阳慌乱开口，去拉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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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眼中浸满眼泪，他急促询问：“是你下的令还是谁？当年你们根本不想救我，只有师父想救我是不是？他是王氏的死士，没有得到允许你们随时可以杀了他，所以他必须得到你们的应允，你们就在借此为机会，在他身上种天花，让他和北戎演一场救我的戏码，用救我为名，进入城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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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王怜阳吓得挣扎都不敢了，她愣愣僵在地上，李归玉便得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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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哭又笑，眼泪落下来，踉跄着起身后退，看着面前女子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既然恨我，为何生我？既然生我……为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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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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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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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幼时问了无数遍，想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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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如今已经问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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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起洛婉清，他空洞的内心，干竭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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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方才谢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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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做江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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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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